激情脑嗨

强行生还设定 早婚早育

 


 

【5】

“鸣人、雏田,新婚快乐!”天天递上礼盒,迫不及待地介绍起来,“是梳子哦,我亲手磨的,图案和形状是宁次画的。”

雏田看着她一副邀功的得意样子,马上腾出手,拆开了礼盒。深红色的漆梳上嵌着鸳鸯的纹型,光泽温润,小巧而精致。

“真好看,谢谢你,天天。”

“这是天天自己做的?”鸣人也凑过来看,仿佛那小物件闪着金光,“也太厉害了吧!大师!”

宁次看自己老婆仰着骄傲的小脸乐得快飘了,想着就不提自家后院报废的那些木料了。

“希望你们百年好合,共梳白头。”宁次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补上被天天忘记的贺词,“雏田,就拜托你了。”

“当然了,包在我身上。”男主角握起拳头,锤了锤胸口,依然是当年的那个少年。

 

“对了,雪辉呢?”雏田问道。

“这个啊……”

天天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

“这不是宁次吗?多久没参加族内会议了,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贤二叔父。”宁次到底不在意对方话里带刺,只是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把天天挡在身后。

天天不在日向宅里生活,一直很难分清装束面貌过于相似的男性族人。但面前这位日向的前辈倒是认识。

日向日差去世后,他一直代理分家事务,日向日足有意培养宁次继承日向分家,令他不满,加上近年来因宁次脱离咒印,分家废除“笼中鸟”的呼声也不绝于耳,他作为分家主事,既难平分家众怒又不堪宗家弹压,自然将两头受的怨气归咎到宁次身上,时常处处针对,说不上一句好话。

九死一生的日向宁次确实无心在意族内权斗,又怕自由散漫了二十年的天天在日向吃亏,干脆取出老爹留给自己的老婆本儿置了外宅,又从六代目那里搞来了“献身木叶复兴大业”的假条,连族里例会都不去了。

古板沉闷的日向家哪有自家老婆孩子香软。

 

“怎么,终于舍得把媳妇带出来了?你这一直没名没分地和她住在外面,不合规矩吧。还有你的儿子,已经快两岁了吧,听说白眼的纯度不错,什么时候带他进日向道场?”

天天忧心地望着宁次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搞不清大少爷昨晚休息好了没有,别一个不爽开个回天把这碎嘴的老头掀飞,让雏田下不来台。

却发现对面的雏田也是一脸紧张地拽住鸣人的礼服,曾为救世主的青年,脸涨得通红求救般地看向未婚妻。

战后几年他身上的冲动无脑被磨掉了不少,却改不了他的少年血性。曾被宁次舍命相救的他,最懂宁次头顶咒印的不甘和痛苦,他也知道让雪辉进日向道场的意义不过是延续宁次拼死抵抗的宿命。但看在雏田的面子上又不好当场发作。

“诶——贤二老弟,”日足及时出言解围,“孩子们有自己的生活,哪会在乎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感受。我们也轻松点,别管这些闲事。”

日向贤二匆促行礼,应声答是。

“雪辉这孩子还不满两岁,话还没说全,进日向道场还为时尚早。不过你放心,等时候到了,我这个爷爷定会亲自带他入门的。”

家主说话到这份上,日向贤二自然是无话可说,匆匆道了一句“恭贺大小姐”便离开了。

见鸣人面露不满,日足在他后背拍了拍,示意他沉住气。

 

“宁次,天天,你们俩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日足大人。”

“日足大人。”天天看了一眼宁次,选择了和他一样的称呼,通常她说唤他伯父的。

“贤二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他是忌惮宁次会威胁到他在族中的利益。”

“不会的。”天天摇摇头,握紧了和宁次相合的手,“比这些话更值得的东西太多了。”

“好孩子,委屈你了。”日足欣慰地拍拍天天的肩膀,“当初把宁次托付给你果然没错。”

“雪辉的事不用担心,即使他不姓日向,依然我的孩子。天天你也是,”天天居然听出了一丝哭腔,“你和鸣人一样,都是我的好孩子。”

大概是在一旁听见了,鸣人一激动也嚎了出来,“父亲,谢谢您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会好好对雏田的!”

“好孩子!”翁婿两人抱成一团。

 

日向兄妹和天天整齐划一地捂脸。

一直看戏的未来日向宗家家主花火终于开口:“别太在意,父亲因为姐姐嫁人这事已经在家偷偷哭了好几回了。”

 

 

【6】

俗话说好事多磨,这边的摊子还没结束,新的摊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天天!”“宁次!”

西瓜皮师徒二人如两节脱轨的列车向着众人飞奔而来,猛地一刹车狗啃泥状扑倒在小夫妻俩面前。

“又出什么事了?”

李洛克一个打挺站起来,两道宽面条泪奔流而下,“雪辉不见了!”又哀怨地滑坐在地上。

“什么?”天天徒手拽住两人的领口,把他们从地上拎起来,当成筛子玩命抖“刚刚说好了安分点带孩子,才五分钟就我儿子弄丢了!丢哪儿了?”

“万分抱歉!”

 

“白眼!”宁次、雏田、花火和日足的脸上同时爆出青筋,搜索雪辉的踪迹。

“日向家!”日足振臂一呼,在场所有的白眼一齐开启,将方圆十里扫了遍。

“宁次……看见了吗?”天天放下凯和李,挽住宁次的手臂。

 “看到了!”雏田仰着头,视线突然汇聚在天空的一点。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这是……被鸟叼走了?”

 顾不上吐糟这小孩是怎么在两个成人的看管下被鸟叼走了,佐井已经画了墨鸟上去救了,鸣人也开了九尾查克拉外衣,伸长了手臂在下面接着。

“诶?这不是…”鸣人终于看清了那鸟的样子。

一声口哨响起,忍鹰机警地躲开墨鸟和九尾外衣,盘旋着在不远处的男人肩上降落。

 

宇智波佐助接下完全不害怕反而兴奋地叽哇乱叫的孩子,对忍鹰点点头。

忍鹰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曾经的S级叛忍像夹写字板一样把小孩夹在右臂和身体之间,在众人复杂的目光里缓步走来,要不是因为雪辉发现了父母而兴奋地挥手,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劫持人质。

“日向宁次,这是你儿子?”

“嗯。”

“哦。”佐助低头发现,小孩好奇地昂头望他,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白眸盯着他莫名心虚。

“他把加尔达的尾羽给薅了,还抓着爪子不放手,就被带上天了。”犹豫了一下,他没说出加尔达要把小孩吃掉的想法。

“啊,抱歉。”

佐助把雪辉放给了窜上前来接儿子的天天。

“抱歉让你费心了,这孩子我一定带回去好好教训。还有加尔达,帮我说声抱歉啊。小宝,来对佐助叔叔说对不起。”

“对—不—起。”

 

“你真的来了!”鸣人收了九尾,走过去揉了揉雪辉的小脑袋,说佐助说:“这孩子真是皮。”

“哟,再皮也没你小时候皮啊。”

“嘿嘿,那倒也是。不过说实在的,还是小樱的话有份量,只要拜托她果然就能把你请来。”

“你还真是会麻烦人。”佐助垂下眼暗暗勾起来嘴角,“抱歉,刚刚回来,没来及的准备礼物。”

“你能来就足够了。”鸣人毫不在意,大剌剌地伸出拳头,要和佐助对拳,“等你和小樱结婚时我也省得送了。”

“行。”佐助笑着伸手接下了拳头。

天天正想着这要是被樱听到,他俩会先被怼到墙上,远处传来了樱呼喊他们的声音。

微风徐来,宁次来到她身边,用手指揽过她鬓间被吹乱的发。

 

 

【7】

雪辉出生的时候已是那年初春,却意外的下了一场大雪。

太阳出来后,宁次坐着天天的床边,难得和她说起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看雪的事。

病房窗外的木叶完全盖在雪被里,老人都说是数十年不见的大雪。

宁次却说他四岁的那场雪,可堪一比。

天天许是被积雪反射的阳光闪了眼,竟流下泪来,宁次傻笑着给她擦泪。她含泪的眼眸在光线下只有浅浅的琥珀色,剔透得类似阳光的质感。

两人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性格经历再怎么独立老成,即使为人父母,终究少不了些许孩子气。

“辛苦你了。”宁次轻轻地说。

也不知道宁次的这句话是怎样撞上天天的心口,仿佛凭空在上面打了一个洞,汩汩流出温热的液体,尚未恢复开明的视线又被那液体淹没。

她伸手扶上爱人的额头,一遍遍地确认。

“这是不是梦啊?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活过来?这一切是不是我的幻想啊?”梦呓般地叨念。

宁次光洁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不是梦。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活过来了。”

 

“怎么变得比以前更爱哭呢?”拦下她来回抹眼泪的双手,按进怀里。

“我以前更爱哭吗?”

“不爱哭吗?”

仔细想想,她确实只曾为别人落泪,为自己、为李、为凯。

“只是每次都被你看到。”

“好吧,委屈你了,每次都被逮到。以后我尽量不看。”

这倒是逗笑了把脸埋在布料里的天天。

“这时候不应该说:‘老婆!我不会再让你哭的!’吗?”

天天直起身瞥了宁次一白眼,又低头化身人肉小钻头一门心思往他怀里钻,“我怎么就选了你这个钢铁大直男啊!怎么一点也不会哄人啊!”

也是,他日向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子倒贴,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

“井野说,是因为你觊觎我的美貌。”

“这倒是真的。”她也不否认,戳了戳自己胸口,“我天天老老实实做人,除了喜欢忍具,一辈子清心寡欲,你是我唯一的非分之想。”

日向宁次只觉得荣幸。

“你还可以继续想,目前为止,还不算非分。”


 【8】

春去秋来,时间来到了雪辉三岁的那年。

在日足和花火再三保证绝不会给雪辉打上“笼中鸟”之后,宁次终于同意让他进日向道场学习。雪辉倒是不怕人,没两天就和道场里同门的哥哥姐姐打成一片。有作为家主的日足亲自教授,他倒也表现得又勤奋又配合,和他隔代亲的日足不由还有些小骄傲。

但很快一件事发生便让雪辉再也无心修炼。

未来的混世魔王漩涡博人出生了。

雪辉哪有他爹小时候老实本分,只是苦于同龄玩伴太少、又常常被比他还男孩子气的猿飞未来嫌弃才去道场的他,听雏田说弟弟长大之后就能他一起玩了,心早就野到天边去了。每天去姑姑家打卡,盼着弟弟快点长大,还认真地画了观察日志。对于修炼也失去了耐心,不止自己摸鱼早退,还撺掇日足早点下课,一起去看博人。

日足也是拿他没办法,遭不住雪辉一撒娇抱大腿,自己也心痒想早点去看看刚出生的小外孙。

对此,日足只能对来接孩子的天天抱怨几句,和平年代出生的孩子不如宁次他们当年勤奋努力了。

天天心里吐糟,宁次当年勤奋到差点把您女儿打死,您是不是没有心?

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恨铁不成钢的父母,“可能雪辉的资质就到这儿了吧,劳烦您费心了。毕竟如果雪辉是取我们俩的平均值的话,明显是我这个当妈的拖了后腿啊。对不住孩子。”

在日足轻易被她的演技唬住连连否认的间隙,天天调皮地对着瞪大了眼睛的雏田吐了吐舌头。

宁次在这一点上和妻子想法一致,顺其自然就好。

他当年那样的拼命和苦大仇深完全是情势所迫再加上自己一根筋的性格所致,酿成悲剧是迟早的事。幸好雪辉的性子大部分偏向天天,认真而不固执,听话尚且有原则。以雪辉的成长为对照,他也想畅想一下另一种可能的人生轨迹:如果不是生在日向,自己会成为怎样的人。

 

这两年,和鸣人他们同期的伙伴们纷纷结婚生子,没结婚的也都是有所归宿。日子伴着这些新生的嫩芽缓缓推进,平淡而波澜不惊。

不过最近,木叶倒是出了件稀罕事。

宇智波佐助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

天天来到医院的时候,井野已经到了,陪着樱等在检查室外面。

天天指了指检查室,又小心翼翼地指指一脸严肃的樱,用无声的口形问了一句“怎么啦?”

“没事没事,我和樱看过了,佐良娜没什么问题,”井野摆摆手示意她放心,“静音前辈不放心要再检查一遍。”

樱抬头看到天天,明显收起了心事,打趣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我女婿呢?”

天天愣了愣,想起来鸣人结婚时,樱曾说过以后有女儿一定留给雪辉。

不了吧,让宇智波佐助留她儿子一条小命不好吗?

“额……雪辉在雏田家玩博……啊不是,是在雏田家和博人玩。”

“那小子最近连日向家的道场都不去了,雏田家、鹿丸家还有我家轮流打卡,日向前辈根本抓不住他,找我和鹿丸说了好几次不要放他进屋。”井野不嫌事大地补充道,“我们白天也不在家,我妈和吉乃阿姨完全扛不住他卖萌耍赖。”

天天伸手扶着额头,“抱歉啊……麻烦你们了。”

“没有啦,雪辉特别乖,把井阵逗得可开心了,一点儿也不像日向宁次那么臭屁。天天你绝对是日向家基因改良的大功臣。”

静音前辈抱着佐良娜出来,把她还回母亲那里,“你们都来了。”

“没什么问题,虽然长得小了点,但以后留在村里更快就补回来了。”

这下天天明白了樱的心事,佐良娜无法适应跟着她和佐助在外颠簸,这么小的孩子需要安全有序的生活环境,最好的选择便是留在木叶,便意味着一家三口不得不分离。

樱握住佐良娜伸向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戳了戳她的额头,轻声哄她睡去。

 

一周后的清晨,逛早市的天天在村口远远看到宇智波一家的离别,当年那个杀伐决断、须臾间毁天灭地的男人,如今也会亲吻着襁褓中孩子的睡颜不肯抬头,拥着强颜微笑的妻子不舍放手。

后来樱忧心地表示,佐良娜以后会不会不记得爸爸。

天天觉得她多虑了。

 

讲真她家宝贝儿子都快四岁了,爹妈但凡出个长期任务都要担心,指不定哪天回来儿子就六亲不认了。佐良娜才多大啊,能记得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只要一家人的心在一起,总会相见的。”

于是她只能这样安慰道。

多年后,虽然天天并不知道,但她确实预言中了,不过这便宜爸爸连自己女儿都认不出来,可真不是她的锅。

 

 

——————

未完。

因为按照大多数宁天私设,宁天一般都是两个孩子的。

剪素材的时候发现风遁是天天的克星,不如给女儿取名字叫凪,风平浪静。雪(yuki)和凪(nagi)又很押韵。

名字都取好了,不写的话太可惜了。所以有了这一篇。

可是如您所见,上面并没有写到女儿。

还没写到女儿出生,梗就用完了。再硬挤的话,会越来越苦情,越来越像怨妇,毫无灵魂。

所以,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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